第 66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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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6 章
黛玉的頭挨著秦羽的胸膛，猛烈地心跳聲在她耳旁響起，隔著一層衣服，她仍能感受到秦羽燥熱的肌膚。
摟在懷中的黛玉如塊涼玉，撫慰秦羽身上的熱氣，她觸碰著秦羽的身子，自己的心跳也莫名加速起來。
少年的氣味如烈日下奔放的河流，波瀾壯闊往她鼻翼鉆去，縈繞在鼻尖久久散不去。
她想從懷中出去，但秦羽把她摟著更緊，黛玉感覺到他正用下巴頂著自己的頭顱，少年的鼻息從上方傳來，彌漫到黛玉的耳根，她的耳尖在那一瞬間變紅。
黛玉就這樣一直躺在他的懷中，直到秦羽把手松開。她起身發現秦羽身子已經降溫，在自己的移動中，秦羽的衣服不小心被撩開一角，少年的肌肉線條赫然出現在她眼前。
她羞澀地、小心翼翼地把秦羽的衣服折回去，免得他醒來發現他自己衣冠不整，又有說不清楚的誤會。
最後黛玉跑到水房，用清水拍打自己的臉龐，心久久沒有靜下來。幸而不多時，雪雁和紫鵑已經從外頭返回。
此時黛玉正冷靜坐在妝臺邊，瞧見秦羽閉目安然入睡，兩個丫鬟並不知道適才黛玉和秦羽之間的肌膚之親。
“姑娘，奴婢已經把他們甩開，下一步該怎麽辦？”雪雁有些擔憂地問道，剛才在清和樓就已經有人如此明目張膽，恐怕眼下她們都不安全。
紫鵑低頭思索回憶，說：“奴婢想起老太太和璉二奶奶在金陵也有幾門親戚，姑娘可否願意向他們尋個庇護？”
黛玉搖頭，說：“義忠親王勢大力大，且不說他們無法與王爺抗衡，我就這樣無依無靠地去了，也只會討人厭。”
眼前燭火搖戈，她的心思也慢慢飄向秦羽，黛玉明白秦羽身上定有義忠親王想要的東西，因此才會引得寶釵等人興師動眾起來。
“蘇州城那邊的東西是否也快到了？”黛玉想起他們已經來到金陵城多日，紫鵑掐指一算，點頭笑道：“姑娘說的沒錯，今日一船的東西就到港口了。”
“你們兩個到岸邊去等著，把我父親的那一箱東西搬到這裏來。”黛玉似乎想到什麽，又囑咐，“分開裝進袋子，悄悄的，別讓旁人知曉了去。”
紫鵑和雪雁聽從，替黛玉梳洗一陣後，紫鵑就下樓到岸邊，等待藕官等人上岸。
……
且說寶釵從客棧回到義忠親王府，正因計劃失敗而心中不自在。當時她從義忠親王府出來，就碰巧有個安插在秦府附近的小廝來報，說秦羽正往秦淮河那邊去。
寶釵想著如今二人都在外頭，這便是從秦羽身上拿回玉契的好機會。心中的計劃也慢慢浮現，於是便命小廝回義忠親王府，將自己的計劃告與義忠親王爺，自己則趕往秦淮河去。
秦羽的個子很高，寶釵在人群中一眼便瞧見他，只是當她看見秦羽身邊的黛玉時，她不由發怔。
林黛玉竟然與秦羽認識！寶釵此刻也沒有想到黛玉也在金陵。而且寶玉遠遠觀察這兩人，越發覺得黛玉與秦羽之間關系非同一般。
她遠遠地跟著黛玉和秦羽，內心十分糾結，寶釵不想把黛玉牽扯其中，可她下一步的行動極有可能會傷害到黛玉。
就在寶釵看見黛玉和秦羽進入清和樓時，義忠親王也從府來到秦淮河，在義忠親王的註視下，寶釵沒有選擇的餘地，只得同義忠親王進了清和樓。
到清和樓樓上，義忠親王從手中拿出一包粉末，倒在茶壺裏。寶釵雖不知這粉末是什麽，但也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。她把目光移開，不敢停留在義忠親王身上。
“秦羽在哪裏？”義忠親王問寶釵，朝樓下的食客點頭。
寶釵眼神有些躲閃，她明白若秦羽出事，林黛玉也無法獨善其身。
義忠親王眼神有些玩弄地打量著寶釵，口氣淩厲道：“你是不是不想說？”說罷，他舉起茶杯，倒在寶釵桌前，“這是你將功抵過的機會，上回你把假玉契帶回來，已經引起秦府那些人的註意，這會子你還不張口，你們薛府的榮耀還想不想要了？難道你忘了你父親的遺志嗎？”
寶釵仍是沈默。
義忠親王冷笑道：“即使你想維護這個男人，但你也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。”
“我沒有想護著那個男人。”寶釵擡頭，指向樓下黛玉和秦羽的方向，義忠親王眉眼舒展，命小二把茶壺送到黛玉和秦羽那一桌。
他還不忘威脅小二：“若他們跑了，本王便拿你是問！”
寶釵這邊心思卻九曲回腸，拋開寶二奶奶這一位置不談，她和黛玉並無直接利害關系，但如今黛玉若把這茶喝下去，她就成害死黛玉的兇手了。
幸而喝下茶的是秦羽，寶釵松口氣，自告奮勇自己領著侍衛們，到樓下把秦羽抓住。
當紫鵑上前攔住她時，寶釵也假裝拖延時間，讓黛玉逃離到馬車上，自己再往前去追。
義忠親王比她著急，在街道上橫沖直撞，最後寶釵細心地發現黛玉的馬車在一客棧門口停留一陣，只是黛玉單獨下車，義忠親王認為秦羽還在車上，便直接再次追去。
當時寶釵的心思並不在秦羽身上，於是便找個由頭，領幾個侍衛也跟著在客棧門口下了馬車，進入客棧去。
她想找到黛玉，讓黛玉趕快離開金陵，回到蘇州去。只是她搜查許久，也不見黛玉的身影，只得放棄，回到義忠親王府。
寶釵正思索著，只見義忠親王怒氣沖沖回來，嚇的眾侍衛跪了一地，寶釵也忙低頭跪下，不敢擡頭看義忠親王一眼。
今晚她可沒少暗中給義忠親王添麻煩。
如今義忠親王似乎沒有考慮到此處，而是大罵這些無用的侍衛：“本王要你們有何用？一個少年你們都抓不住，還有林家家產你們也沒能搶回來，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？”
言畢，義忠親王將桌上的金玉杯狠狠往地上砸，嚇的眾人一哆嗦，把頭埋的更低。
寶釵在一旁聽見林家家產，便猜到這所謂的林家便是黛玉，畢竟這富饒的江南，名門望族裏姓林的也就只與黛玉相關。
這一下，她徹底站在黛玉的對立面。
……
林如海留下的東西已經被藕官和紫鵑送到黛玉身邊，黛玉仔細查看父親的遺物，發現除了書畫以外，還有不少玉器。
她身為一女兒家，不太清楚義忠親王想從她父親遺物拿到什麽東西，但她明白，這遺物定在這些玉器古玩之中。
秦羽此時喝下醒酒湯後，已經醒過來，雖然腦袋仍是暈乎乎的，但也能勉強起身，打量著林如海遺物。
他把目光留在玉器中的一個半枚虎紋符上，秦羽發現這竟然是當朝的兵符。
可在他印象中，這種虎符應在武將的手中，怎麽會落到林如海這一文臣手上。
看著這兵符，事情似乎終於有了眉目，義忠親王就是沖著這兵符來的。有了這兵符，義忠親王就可以手握東南的兵權，軍隊力量從金陵四周輻射到整個東南地區。
黛玉見秦羽一面思索一面手握著兵符，她也知曉歷史，從這虎紋上似乎也察覺到什麽。
“林如海怎麽會有這東西？這樣貴重的兵符，你們林家人就不知道嗎？”秦羽只覺得奇怪。
林黛玉回憶著父親還在世的經歷，說：“在我小時候，有一位郡王常來我家做客，只是後面不知發生了什麽，這位郡王在我去京城時也就沒有再出現過。”
秦羽無言，把半枚兵符收起來，隨身攜帶的容納袋中還有那枚玉契，如今兩樣東西都在自己的手中，現在也是反擊的時候了。
他眼冒金星，藥效後勁實在是太強，秦羽已經記不得喝藥以後的事情，只是覺得自己大意，他還沒有出手教訓寶釵，就險些先被寶釵捉拿了去。
寶釵的背後是義忠親王，秦羽把虎符放回袋子，心想著這仇他必須報，如今再不行動，他就只能任由宰割。
說幹就幹，他讓黛玉帶著眾人回蘇州，黛玉感到有些不解，問道：“我們來金陵就是為了救妙玉，好好的，怎麽又回去？”
秦羽頷首道：“如今力量懸殊，義忠親王已經開始行動，你先暫時退回蘇州，否則連你也自身難保。”
黛玉聽聞，冷笑道：“如今寶姑娘都能在義忠親王府出謀獻策，而我就不行？”當黛玉瞧見兵符時，也明白秦羽身份不簡單。
“我可沒有像義忠親王那樣權勢滔天，你在我身邊，只怕處境比寶釵更為艱難。”秦羽見黛玉臉上帶著一絲蘊怒，忙解釋。
黛玉繼續冷笑道：“這兵符可是我父親的遺物，若你想把我趕回蘇州城，那就把東西還給我，我自然會……”
話音未落，秦羽身子突然探前，低頭湊到黛玉耳邊，輕聲細語道：“好，我相信你，那你就和我留在金陵。”
聽見少年的聲音如此堅定又溫柔，黛玉內心深處的冷意也在此時融化，眼前的秦羽不像旁人那樣，只把她當作弱柳扶風的閨幃少女，而是將她視為同一並肩的謀士。
或許是感情難抑，黛玉感覺到秦羽慢慢地握住自己的手，粗糙卻溫熱地摩挲著她的掌心。
黛玉也沒有拒絕，伸出雪白的彎臂，摟住秦羽的脖子，頭埋在他的肩膀上，手中摩挲著秦羽的頭發。
秦羽親吻了她的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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黛玉的頭挨著秦羽的胸膛，猛烈地心跳聲在她耳旁響起，隔著一層衣服，她仍能感受到秦羽燥熱的肌膚。
摟在懷中的黛玉如塊涼玉，撫慰秦羽身上的熱氣，她觸碰著秦羽的身子，自己的心跳也莫名加速起來。
少年的氣味如烈日下奔放的河流，波瀾壯闊往她鼻翼鉆去，縈繞在鼻尖久久散不去。
她想從懷中出去，但秦羽把她摟著更緊，黛玉感覺到他正用下巴頂著自己的頭顱，少年的鼻息從上方傳來，彌漫到黛玉的耳根，她的耳尖在那一瞬間變紅。
黛玉就這樣一直躺在他的懷中，直到秦羽把手松開。她起身發現秦羽身子已經降溫，在自己的移動中，秦羽的衣服不小心被撩開一角，少年的肌肉線條赫然出現在她眼前。
她羞澀地、小心翼翼地把秦羽的衣服折回去，免得他醒來發現他自己衣冠不整，又有說不清楚的誤會。
最後黛玉跑到水房，用清水拍打自己的臉龐，心久久沒有靜下來。幸而不多時，雪雁和紫鵑已經從外頭返回。
此時黛玉正冷靜坐在妝臺邊，瞧見秦羽閉目安然入睡，兩個丫鬟並不知道適才黛玉和秦羽之間的肌膚之親。
“姑娘，奴婢已經把他們甩開，下一步該怎麽辦？”雪雁有些擔憂地問道，剛才在清和樓就已經有人如此明目張膽，恐怕眼下她們都不安全。
紫鵑低頭思索回憶，說：“奴婢想起老太太和璉二奶奶在金陵也有幾門親戚，姑娘可否願意向他們尋個庇護？”
黛玉搖頭，說：“義忠親王勢大力大，且不說他們無法與王爺抗衡，我就這樣無依無靠地去了，也只會討人厭。”
眼前燭火搖戈，她的心思也慢慢飄向秦羽，黛玉明白秦羽身上定有義忠親王想要的東西，因此才會引得寶釵等人興師動眾起來。
“蘇州城那邊的東西是否也快到了？”黛玉想起他們已經來到金陵城多日，紫鵑掐指一算，點頭笑道：“姑娘說的沒錯，今日一船的東西就到港口了。”
“你們兩個到岸邊去等著，把我父親的那一箱東西搬到這裏來。”黛玉似乎想到什麽，又囑咐，“分開裝進袋子，悄悄的，別讓旁人知曉了去。”
紫鵑和雪雁聽從，替黛玉梳洗一陣後，紫鵑就下樓到岸邊，等待藕官等人上岸。
……
且說寶釵從客棧回到義忠親王府，正因計劃失敗而心中不自在。當時她從義忠親王府出來，就碰巧有個安插在秦府附近的小廝來報，說秦羽正往秦淮河那邊去。
寶釵想著如今二人都在外頭，這便是從秦羽身上拿回玉契的好機會。心中的計劃也慢慢浮現，於是便命小廝回義忠親王府，將自己的計劃告與義忠親王爺，自己則趕往秦淮河去。
秦羽的個子很高，寶釵在人群中一眼便瞧見他，只是當她看見秦羽身邊的黛玉時，她不由發怔。
林黛玉竟然與秦羽認識！寶釵此刻也沒有想到黛玉也在金陵。而且寶玉遠遠觀察這兩人，越發覺得黛玉與秦羽之間關系非同一般。
她遠遠地跟著黛玉和秦羽，內心十分糾結，寶釵不想把黛玉牽扯其中，可她下一步的行動極有可能會傷害到黛玉。
就在寶釵看見黛玉和秦羽進入清和樓時，義忠親王也從府來到秦淮河，在義忠親王的註視下，寶釵沒有選擇的餘地，只得同義忠親王進了清和樓。
到清和樓樓上，義忠親王從手中拿出一包粉末，倒在茶壺裏。寶釵雖不知這粉末是什麽，但也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。她把目光移開，不敢停留在義忠親王身上。
“秦羽在哪裏？”義忠親王問寶釵，朝樓下的食客點頭。
寶釵眼神有些躲閃，她明白若秦羽出事，林黛玉也無法獨善其身。
義忠親王眼神有些玩弄地打量著寶釵，口氣淩厲道：“你是不是不想說？”說罷，他舉起茶杯，倒在寶釵桌前，“這是你將功抵過的機會，上回你把假玉契帶回來，已經引起秦府那些人的註意，這會子你還不張口，你們薛府的榮耀還想不想要了？難道你忘了你父親的遺志嗎？”
寶釵仍是沈默。
義忠親王冷笑道：“即使你想維護這個男人，但你也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。”
“我沒有想護著那個男人。”寶釵擡頭，指向樓下黛玉和秦羽的方向，義忠親王眉眼舒展，命小二把茶壺送到黛玉和秦羽那一桌。
他還不忘威脅小二：“若他們跑了，本王便拿你是問！”
寶釵這邊心思卻九曲回腸，拋開寶二奶奶這一位置不談，她和黛玉並無直接利害關系，但如今黛玉若把這茶喝下去，她就成害死黛玉的兇手了。
幸而喝下茶的是秦羽，寶釵松口氣，自告奮勇自己領著侍衛們，到樓下把秦羽抓住。
當紫鵑上前攔住她時，寶釵也假裝拖延時間，讓黛玉逃離到馬車上，自己再往前去追。
義忠親王比她著急，在街道上橫沖直撞，最後寶釵細心地發現黛玉的馬車在一客棧門口停留一陣，只是黛玉單獨下車，義忠親王認為秦羽還在車上，便直接再次追去。
當時寶釵的心思並不在秦羽身上，於是便找個由頭，領幾個侍衛也跟著在客棧門口下了馬車，進入客棧去。
她想找到黛玉，讓黛玉趕快離開金陵，回到蘇州去。只是她搜查許久，也不見黛玉的身影，只得放棄，回到義忠親王府。
寶釵正思索著，只見義忠親王怒氣沖沖回來，嚇的眾侍衛跪了一地，寶釵也忙低頭跪下，不敢擡頭看義忠親王一眼。
今晚她可沒少暗中給義忠親王添麻煩。
如今義忠親王似乎沒有考慮到此處，而是大罵這些無用的侍衛：“本王要你們有何用？一個少年你們都抓不住，還有林家家產你們也沒能搶回來，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？”
言畢，義忠親王將桌上的金玉杯狠狠往地上砸，嚇的眾人一哆嗦，把頭埋的更低。
寶釵在一旁聽見林家家產，便猜到這所謂的林家便是黛玉，畢竟這富饒的江南，名門望族裏姓林的也就只與黛玉相關。
這一下，她徹底站在黛玉的對立面。
……
林如海留下的東西已經被藕官和紫鵑送到黛玉身邊，黛玉仔細查看父親的遺物，發現除了書畫以外，還有不少玉器。
她身為一女兒家，不太清楚義忠親王想從她父親遺物拿到什麽東西，但她明白，這遺物定在這些玉器古玩之中。
秦羽此時喝下醒酒湯後，已經醒過來，雖然腦袋仍是暈乎乎的，但也能勉強起身，打量著林如海遺物。
他把目光留在玉器中的一個半枚虎紋符上，秦羽發現這竟然是當朝的兵符。
可在他印象中，這種虎符應在武將的手中，怎麽會落到林如海這一文臣手上。
看著這兵符，事情似乎終於有了眉目，義忠親王就是沖著這兵符來的。有了這兵符，義忠親王就可以手握東南的兵權，軍隊力量從金陵四周輻射到整個東南地區。
黛玉見秦羽一面思索一面手握著兵符，她也知曉歷史，從這虎紋上似乎也察覺到什麽。
“林如海怎麽會有這東西？這樣貴重的兵符，你們林家人就不知道嗎？”秦羽只覺得奇怪。
林黛玉回憶著父親還在世的經歷，說：“在我小時候，有一位郡王常來我家做客，只是後面不知發生了什麽，這位郡王在我去京城時也就沒有再出現過。”
秦羽無言，把半枚兵符收起來，隨身攜帶的容納袋中還有那枚玉契，如今兩樣東西都在自己的手中，現在也是反擊的時候了。
他眼冒金星，藥效後勁實在是太強，秦羽已經記不得喝藥以後的事情，只是覺得自己大意，他還沒有出手教訓寶釵，就險些先被寶釵捉拿了去。
寶釵的背後是義忠親王，秦羽把虎符放回袋子，心想著這仇他必須報，如今再不行動，他就只能任由宰割。
說幹就幹，他讓黛玉帶著眾人回蘇州，黛玉感到有些不解，問道：“我們來金陵就是為了救妙玉，好好的，怎麽又回去？”
秦羽頷首道：“如今力量懸殊，義忠親王已經開始行動，你先暫時退回蘇州，否則連你也自身難保。”
黛玉聽聞，冷笑道：“如今寶姑娘都能在義忠親王府出謀獻策，而我就不行？”當黛玉瞧見兵符時，也明白秦羽身份不簡單。
“我可沒有像義忠親王那樣權勢滔天，你在我身邊，只怕處境比寶釵更為艱難。”秦羽見黛玉臉上帶著一絲蘊怒，忙解釋。
黛玉繼續冷笑道：“這兵符可是我父親的遺物，若你想把我趕回蘇州城，那就把東西還給我，我自然會……”
話音未落，秦羽身子突然探前，低頭湊到黛玉耳邊，輕聲細語道：“好，我相信你，那你就和我留在金陵。”
聽見少年的聲音如此堅定又溫柔，黛玉內心深處的冷意也在此時融化，眼前的秦羽不像旁人那樣，只把她當作弱柳扶風的閨幃少女，而是將她視為同一並肩的謀士。
或許是感情難抑，黛玉感覺到秦羽慢慢地握住自己的手，粗糙卻溫熱地摩挲著她的掌心。
黛玉也沒有拒絕，伸出雪白的彎臂，摟住秦羽的脖子，頭埋在他的肩膀上，手中摩挲著秦羽的頭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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